啊玄玄玄子

您安,这里是阿玄
上大学之后懒癌更严重了就是说
接受度很高,基本无雷,但是黑我担不行
接受点梗√

【晓薛】同归 9

同归9
  
  晓星尘身子一颤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,往后退了两步,竟慌不择路地逃了。
  
  原本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,薛洋眼睛四处转了一圈,没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,才放心回到里屋。
  
  “我就说是你自己疑神疑鬼。”床上坐的人,竟是早该死去的金光瑶。
  
  “矮子闭嘴,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敲门!”一瞬间长大了好几岁的薛洋,恶狠狠地瞪着金光瑶,“再说了,你给我上这什么鬼药?这什么东西?还用铁片刮?而且你居然还敢在这个铁片上舔两口?你不会以为我是傻的吧,啊?”
  
  金光瑶善意地笑笑,道:“成美说笑了,你这么小个孩子,我怎么会骗你呢?你看,效果不是很明显吗?”
  
  “呸,谁知道你是不是江湖神棍。”薛洋啐了一口,随手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  
  “记忆是真是假,我想成美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。”
  
  前几日晓星尘出去的时候,金光瑶其实偷偷来找过薛洋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哄得薛洋相信了他,每段时间给薛洋恢复一些记忆。
  
  薛洋是从惨痛的幼年开始记起的,一开始将还算不错的要饭生涯当做笑话,嘲笑自己为了一盘点心的白痴行径,却在回忆起断指之痛时瞬间将满面讥讽凝在脸上,死死咬着牙,将常慈安的丑陋面容刻在心中,誓报此仇。
  
  “我知道你想报仇,别急,”金光瑶慢悠悠地摇了摇手中破旧的折扇,“总要慢慢来,不是吗?”
  
  薛洋恨恨地砸了个茶杯才算作罢,后来便趁晓星尘不在,老人耳目不便而偷偷找金光瑶恢复记忆。
  
  至今,已经到了金麟台问责。
  
  “成美,后悔吗?”金光瑶问。
  
  薛洋不知道他在问什么,只道:“你薛爷爷做事从来不后悔。”
  
  “你以后要是也能一直这么想,又怎会沦落到那步田地呢。”金光瑶笑着摇摇头。
  
  薛洋一头雾水,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准备离开。
  
  金光瑶叫住了他,道:“跟我回金麟台吗?虽然我早已不是家主,但是帮你谋个高位还是容易的。”
  
  薛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笑到:“别扯了,你们金家会要一个小毛孩子?”
  
  金光瑶折扇半开,微微偏头,道:“只要你有能力,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  
  薛洋想了想,道:“好啊。”
  
  晓星尘跌跌撞撞地跑着,突然愣住了。他为什么逃跑?万一阿洋是叫人绑架的怎么办?同归9
  
  晓星尘身子一颤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,往后退了两步,竟慌不择路地逃了。
  
  原本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,薛洋眼睛四处转了一圈,没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,才放心回到里屋。
  
  “我就说是你自己疑神疑鬼。”床上坐的人,竟是早该死去的金光瑶。
  
  “矮子闭嘴,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敲门!”一瞬间长大了好几岁的薛洋,恶狠狠地瞪着金光瑶,“再说了,你给我上这什么鬼药?这什么东西?还用铁片刮?而且你居然还敢在这个铁片上舔两口?你不会以为我是傻的吧,啊?”
  
  金光瑶善意地笑笑,道:“成美说笑了,你这么小个孩子,我怎么会骗你呢?你看,效果不是很明显吗?”
  
  “呸,谁知道你是不是江湖神棍。”薛洋啐了一口,随手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  
  “记忆是真是假,我想成美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。”
  
  前几日晓星尘出去的时候,金光瑶其实偷偷来找过薛洋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哄得薛洋相信了他,每段时间给薛洋恢复一些记忆。
  
  薛洋是从惨痛的幼年开始记起的,一开始将还算不错的要饭生涯当做笑话,嘲笑自己为了一盘点心的白痴行径,却在回忆起断指之痛时瞬间将满面讥讽凝在脸上,死死咬着牙,将常慈安的丑陋面容刻在心中,誓报此仇。
  
  “我知道你想报仇,别急,”金光瑶慢悠悠地摇了摇手中破旧的折扇,“总要慢慢来,不是吗?”
  
  薛洋恨恨地砸了个茶杯才算作罢,后来便趁晓星尘不在,老人耳目不便而偷偷找金光瑶恢复记忆。
  
  至今,已经到了金麟台问责。
  
  “成美,后悔吗?”金光瑶问。
  
  薛洋不知道他在问什么,只道:“你薛爷爷做事从来不后悔。”
  
  “你以后要是也能一直这么想,又怎会沦落到那步田地呢。”金光瑶笑着摇摇头。
  
  薛洋一头雾水,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准备离开。
  
  金光瑶叫住了他,道:“跟我回金麟台吗?虽然我早已不是家主,但是帮你谋个高位还是容易的。”
  
  薛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笑到:“别扯了,你们金家会要一个小毛孩子?”
  
  金光瑶折扇半开,微微偏头,道:“只要你有能力,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  
  薛洋想了想,道:“好啊。”
  
  晓星尘跌跌撞撞地跑着,突然愣住了。他为什么逃跑?万一阿洋是叫人绑架的怎么办?他还那么小,除了身上的血线就没有什么能防身的,真像上次那样出点什么事,岂不是......
  
  这样想着,他又赶紧往回走,到了门口,礼貌地问老鸨:“请问您见过一个这么高的小男孩吗?扎着辫子,穿黑色短袍。”
  
  “啊,”老鸨捻起手中的帕子,指了指楼上,“和一个黄衫公子上楼去了,不过刚刚离开,让我给你捎个话。”
  
  晓星尘道:“您说。”
  
  “不用找他了,有缘自会再见。”
  
  一年后。
  
  兰陵金家。
  
  金光瑶换了个身份与面容,混在内门弟子中,这些年颇得人心。 他在金麟台附近转了两圈,似乎在找什么东西。
  
  “诶,孟瑶?你找什么呢?”一个路过同门在不远处招呼了他一声,金光瑶朝他挥挥手,道:“找个剑穗。你见过吗?红黑色的。”
  
  那人想了想,一拍手,道:“我想起来了!三师兄上午捡到一个剑穗,一直没找到失主,不会是你的吧?”
  
  “啊,那可麻烦了......”金光瑶有些无奈地扶额,“那是成美的剑穗。”
  
  “什么?!”
  
  兰陵金氏上至当代家主,下至扫地家仆,都知道他们三师兄和姓薛那小子不对付,两人一见面就要掐上两句,不打起来不算完。
  
  金光瑶无奈地摇摇头,道:“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,我去告诉成美没有找到,希望此事他不要深究才好。”
  
  薛洋房内。
  
  “没了?!那么一个破剑穗哪会有人愿意捡去,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,怕我追究到底才不肯告诉我?” 薛洋前几世就人精一样,如今恢复了记忆便更是了不得,一语便戳破金光瑶现编的谎言。
  
  “是真的没找到,抱歉啊成美。”金光瑶遗憾而真诚地看着他,转身坐在榻上。
  
  薛洋牙都快咬碎了,金光瑶还是那么几句:“没有”“没找到”“实在抱歉”“要不然赔你个新的”
  
  薛洋在心中想:你赔赔赔,赔个屁!
  
  那是他学了多长时间一针一线做好的,跟将来准备送晓星尘的那个是一对儿的!现在想想他都手指头疼。
  
  “行,我先不跟你说,饿死你薛爷爷了。走,吃饭去!”薛洋生气又没办法,只能先单方面休战,填饱肚子是当务之急。
  
  金家的饭菜不出意料的好吃,很多外地人都愿意来尝上两道名菜,久而久之,饭厅也就分成两部分,内厅给内门弟子,外厅则给外门弟子和歇脚的外地人。
  
  “诶,这儿有地方!瑶妹来这儿啊。”薛洋兴奋地挥挥手中的筷子,朝后面的金光瑶打招呼。
  
  “成美你且住口。”金光瑶咬牙笑了笑,忍住没有将一碗蛋花汤泼在他脑袋上。
  
  惹不起惹不起,将来晓道长要找他麻烦的。
  
  “诶,躲开躲开,没看见挡了三师兄的道吗!你们这些捡来的野狗,骚味简直伤了我们师兄的鼻子!躲远一点!”
  
  金光瑶一听就知道是三师兄那几个小跟班趾高气昂的声音,心中暗道不好。
  
  果然,薛洋恶狠狠地扒了一口饭,端起绿油油的菜盘子就朝那边走过去。
  
  “诶哟!”一个非常值得推敲的假摔。
  
  “薛!洋!”三师兄气的发疯,一身金星雪浪就这么在众多师弟师妹眼下变成了“金星碧浪”,让他颜面何存。
  
  “真是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薛洋嘻嘻一笑,转身要走,却突然扫到三师兄剑上的剑穗。
  
  “羞辱了我们三师兄还想走?!没门!”刚才对他们破口大骂的一个小跟班没见识过薛洋的厉害,一拳直挺挺朝他后脑勺打去,却不想薛洋头一偏,没打中,反被他狠狠攥住手腕,嘎嘣一声脆响。
  
  “啊啊啊啊啊!!!”
  
  “我今天不想跟你们打架,把剑穗还我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”薛洋冷笑着看着这群人,他知道这些所谓的“内门弟子”都有几斤几两,别说这六七个,就是再来六七个他也绝对不会输。
  
  三师兄有些心虚,但是转念一想,这剑穗是他捡的,谁知道到底是不是薛洋的,他咬死不认有能怎么样。
  
  “呸,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谁说这是你的剑穗!你叫它一声它应吗!”
  
  薛洋摇摇头,道:“难看啊,真是难看。你狗嘴里吐的出象牙,我叫它它不应那是被你恶心到了,在一边儿吐呢,来不及答应。上面刻了我的名,你敢不敢看清楚。”
  
  三师兄连忙摘下剑穗一瞧,红石头上明晃晃的薛洋二字,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辩解,总不能说是他对薛洋朝思暮想,才弄一个刻着他名字的剑穗时刻带在身上吧。
  
  薛洋一把夺过,哼着小曲儿走了。
  
  金光瑶连忙绕了个远跟上。
  
  成美啊成美,又闯祸了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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